冬鐵｜三種威士忌加一杯熱牛奶 4
*寫於內戰之後
*接續美國隊長三後面的劇情
*看完電影後安慰自己的產物QAQ
*私設有請慎入
*不甜但也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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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牛奶-3
事實是，他們的正式見面和他所想像的一樣糟，或者更糟?
有了克林特和娜塔莎的幫助，還有特查拉的周旋之下，他和史蒂夫趕上了一次托尼在基地裡和特查拉以及阿爾佛雷德討論法案細節的會面，藉著這個機會，史蒂夫將他帶到托尼的書房，替們兩個做一個說正式也談不上的初次見面介紹
「該死的，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想見你」
在史蒂夫簡短的介紹以及說明來意之後，托尼猝不及防的潑了巴恩斯一臉威士忌，然後狠狠瞪著他，他其實並不意外，因為打從托尼在書房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可以很明顯地從他的表情裡感覺到一絲驚訝隨後在史蒂夫介紹來意之後漸漸的轉為惱怒
他很抱歉打斷了基地主人有意而為之的捉迷藏遊戲，托尼不想見他，他可以理解，但是在知道了托尼做了那麼多之後，巴恩斯覺得他更不能再這樣什麼也不做的待著那裏
必須要為他做點什麼，為他，還有為他在西伯利亞來不及說出口的道歉，所以他拉住了史蒂夫，對他搖了搖頭，他需要一個和托尼好好說話的機會，而不再是更多的衝突和誤會
「即便是你們兩個還要再來場二打一，我也是會奉陪的」
等到史蒂夫出去之後，托尼有些輕蔑的對著他說，他的臉因為生氣的關係而顯得有些紅撲撲的，但也許是因為喝了威士忌的關係，因為托尼的身上聞著帶著些許酒氣
「關於霍華德…關於你父親」
很明顯的，在聽到霍華德名字的時候，托尼倒酒的手有些顫抖導致有些威士忌被他撒了出來，而巴恩斯則是在說到霍華德名字的時候自動改口了
他很確定現在的他根本沒有資格這樣直接稱呼霍華德的名字
「你再提起他的名字一次，就不只是這樣了」
他又往巴恩斯臉上潑了一杯酒，托尼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毫無表情，平靜的讓人覺得可怕，他是生來帶著光芒的人，就像電視上那樣隨意的談笑風生叫人喜愛的如三月暖陽，然而現在的托尼周身散發出來的氛圍就像是那天西伯利亞的大雪，冷冽的讓人難受，讓人無法親近半分
他用這種冰冷的憤怒無形的畫出一道牆，而托尼本人堅守在那後面絲毫沒有要退讓的意思，沒有招喚出盔甲是似乎是托尼理智的展現，但儘管如此，巴恩斯還是能從托尼緊繃的的面部表情察覺的他起伏的胸口底下埋藏著的憤怒
「I'm sorry」
面對著始終拒他於門外的托尼，巴恩斯最終只說的出口這句話，不曉得是為了他冒犯了霍華德的名字還是多年前的那個聖誕夜，也可能是為了西伯利亞他沒能及時承擔的那些，巴恩斯需要道歉的事情太多了，而這句話則是他一直想對這個基地主人說的，雖然這樣做毫不意外的又替他換來了第三杯潑在臉上的威士忌和托尼似乎因為這句道歉被壓斷最後一根理智線而不斷冒出來的各式各樣的嘲諷
暗殺兵器，沒有心的殺手
幾乎你想的到的可以用來嘲諷他的字句，源源不絕的從托尼的口中冒出來，夾帶著托尼的怒火，一字一句的像是火羽箭一樣的朝他湧來，隨時要將巴恩斯本人萬箭穿心
但是巴恩斯沒有打算要閃躲，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逃開，他不躲不逃，只是任憑托尼對著他咆嘯
這樣很好，他需要有個人來提醒他做了些什麼，而托尼顯然是最好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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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牛奶-4
奇妙的是，在那天過後，托尼不再繼續之前有意而為的捉迷藏遊戲，雖然基地主人總是無視他或者對著空氣說著幾句有的沒的諷刺，但是比起之前，現在的他不僅經常的能在基地裡見到托尼，也能很輕易地掌握到托尼在基地裡的行蹤，這也從中讓巴恩斯發現了一些基地主人不甚良好的生活習慣
比如酗酒和通宵熬夜
他有意識的觀察過托尼的行為模式，這些總發生在書房，對著法案的時候他總是會來上幾瓶看起來就不怎麼便宜的威士忌，接著在書房裡和那些紙張條規鏖戰到天亮，有時候時間早一些，托尼偶爾會接到來自官方的電話，那同樣促使了他手上威士忌短少的速度增快
他也不曉得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做，他總是忍不住在能看見托尼的地方守著，殺手生涯讓他能很安靜的歛起氣息，藏在陰影裡伴著書房裡的那人挑燈至天明，直到那個人睡著亦或是打算離開書房才轉身離開
「想做什麼就去做」
他想替那個人做點什麼的念頭有一天被娜塔莎看穿了，她誠摯的給了她一些建議，但是顯然把人敲暈或者直接給他來劑麻醉針並不是巴恩斯的理想建議清單的其中之一
不過，娜塔莎的意思他還是收到了
「牛奶不錯」
第一次他端著熱騰騰的牛奶準備步向托尼書房的時候，那對特工攔住了他的腳步，娜塔莎隨口給了他一個調笑，克林特則是朝著他跟他手上的那杯牛奶吹了口哨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向托尼表示出關心的這件事其實讓他猶豫了好些天，但是想替托尼做些什麼的想法太過強烈，乃至於回過神的時候他就已經熱好了一杯牛奶
一杯熱牛奶總是能夠助人好眠，以前他母親是這麼告訴巴恩斯的
「也許不會那麼順利，但總是個不錯的嘗試」
娜塔莎最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了他目前為止最像是忠告的話語，接著帶走了正對著他豎起大拇指的克林特
「別太快放棄，用你們上世紀的頑固精神」臨走前，克林特開玩笑的說，大拇指扔然豎著
事實上，娜塔莎的忠告變成了事實，托尼總是裝著沒聽到他的敲門聲，三番兩次的，對於這點巴恩斯完全不意外，而克林特的玩笑話，則是巴恩斯的勢在必行，這點也同樣在他的料想之中
不想放棄，說什麼也不想就這樣打退堂鼓然後放棄，所以巴恩斯就這樣堅守在托尼的門外，且不斷的透過星期五試圖讓裡面的那個富翁注意到自己，這樣做也許會讓托尼感到惱火，但是只要一下就好，他至少可以成功的讓那個人稍微休息個幾分鐘，他的算盤自始自終都是這樣打的
他們的這種情況大概持續了一個多月，那天托尼的書房門漏了個縫，因為和往常的門扉緊閉不同，巴恩斯試圖呼喚星期五想來個確認，試過兩三次後未果，所以他不聲不響的靠近門邊，向書房裡邊窺探了一眼
托尼坐在椅子上，戴著眼鏡，視線在紙上來回的奔走，他的表情相當專注，認真工作的人身上總是散發著光芒，看著這樣的托尼，他突然又有一點不想打擾在書房裡的那個人
托尼依然微垂著眼盯著那些紙張瞧，偶爾還會提起筆在紙上勾畫些什麼，書桌上的鵝黃色燈光屈折進托尼的眼睛裡在那好看的焦糖色打上微光，明亮的就像是他的眼睛裡住滿了星星
不同於時常出現在他夢裡的那雙帶滿淚水的眼睛，眼前這雙明亮的閃爍著星光的眼睛讓巴恩斯在原地愣了一下
「你想說什麼就進來，雖然我不見得會想聽」
書房裡傳來的聲音讓巴恩斯嚇了一跳，沒有料到托尼會這麼輕易的和他搭話，他有些顧忌的挪著腳步進書房
而這一切發生得是那麼的突然，他也沒想過被搭話之後要回應些什麼，巴恩斯只是小心且迅速地放下那杯牛奶，然後安靜的轉身退出書房
只是，老天從不如人願
雖然巴恩斯確實是那麼打算的，但是托尼的話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那句話縱然讓他由衷的感到苦澀，但是這樣很好，他想
「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就和他想的一樣，用托尼那雙好看的眼睛，鞭笞著他，讓他牢牢地記住他這一生所帶著所有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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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牛奶-5
巴恩斯發現自從那天之後托尼的書房門不像以前那樣緊閉著，他總是帶著虔誠的心推開那扇門，小心翼翼的將熱牛奶放在桌邊，接著悄然的退出書房
絕大多數托尼不會和他說什麼話，有時候則是會對著他說幾句不甚好聽的嘲諷，但是巴恩斯不在意，他會藉此逮到機會仔細的看看托尼，看著他好看的眉眼，他精心修剪的小鬍子，還有那總是會讓巴恩斯一不小心看入神的專注表情
還能再替他做些什麼呢?
這是某天來自巴恩斯的疑惑，他意識到一杯熱牛奶似乎還是不夠,他想為托尼做的還要再更多一些，他自己也不曉得為什麼，但就是沒辦法放著托尼不管，娜塔莎為此還嘲笑了一番
「你那來自上世紀的照顧病又犯了」
用著和克林特如出一轍的調侃字眼，但是他卻無從反駁，他想起了他對史蒂夫的照顧也是這樣，大概他生來就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
而托尼此刻的表情看上去不太妙，他看上去又疲累又困倦，來自官方的壓力不斷的向托尼擠壓過來，他一邊身兼著超級英雄的身分拯救全世界的同時還要面對來自一百多個國家的冷眼甚至是約束，在法案完成之前，托尼一直都過著這樣的生活，那不免讓巴恩斯產生了一絲憐惜的心情
「你不舒服嗎?」
在他根本還沒來的及考慮太多的時候他就已經問出口了，而托尼的那個表情巴恩斯是知道的，他一臉無所謂的顧左右而言他，典型的史塔克想敷衍你的表現，不過巴恩斯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和托尼交過幾次手他便領教過托尼的這種本領，所以他只是拿出了他們這些九十歲老人應該有的固執習性，再次的將熱牛奶給推向托尼，就像娜塔莎及克林特他們說的那樣
拿出你們上世紀的頑固精神
而這顯然奏效了，托尼在那之後沒再抗拒的拿過，某些程度上這表示他應允了，雖然托尼並沒有馬上喝下去，但至少這個小鬍子男人正在考慮這件事，而有十之八九他是會去實踐的
那是托尼古怪又可愛的讓人沒輒的性格之一，就像現在，在他說了去休息之後，托尼卻笑嘻嘻的遞過了那疊文件，含笑著說要他幫忙，那種明顯帶著惡作劇的笑容那麼鮮明以至於他根本不可能忽略掉
但他還是，還是鬼使神差的接下了那疊文件
那是巴恩斯心甘情願的，他願意為了托尼那麼做
而不曉得什麼時候開始，伴著他書頁翻動聲音的從托尼有一句沒一句的嘟囔變成了那個人平緩而沉穩的呼吸聲，他抬起頭的時候看到伏在書桌上的托尼,還有托尼跟著呼吸起伏的後背，那讓托尼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小小一坨的蜷縮在那裏
熱牛奶果然助人好眠，他想
接著他輕手輕腳的靠近書桌，輕輕地抱起托尼將他放在沙發上蓋上毯子，意外的這個小個子先生沒有他外表看起來的重，雖然他自己看不見自己的臉，但是肯定和他自己現在的內心相似，就和娜塔莎和克林特一樣，說起托尼的時候，他們帶著的那副喜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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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看了一次覺得真不應該這樣放文章順序
自己都看得有點亂
我是豬頭QAQ
正持續為自己的決定感到扼腕後悔中((跪
